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?”程子同反问,“子吟是个孩子,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,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
保姆也没再计较,说了几句便离开了。
符媛儿来到喷泉池前,抬头看着水池中间的雕塑。
符媛儿:……
符媛儿只觉得不可思议,这样的表情,以前只会出现在她的脸上。
“我好几天没见姐姐了,也不接我电话,姐姐一定和那个男人在一起。”
跟于靖杰的英俊不同,这个男人的英俊中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劲头。
“明天晚上我去接你。”他说。
“符媛儿,我生气了。我会惩罚你的。”
这是干嘛,暴击她这种单身狗吗……
程子同怔了一下,薄唇忽然勾起笑意:“你吃醋了。”
“我们……小时候就认识了。”
“他们会不会喝多啊?”另一个太太加入了两人的谈话,忧心的往饭桌上看了一眼。
“你知道,我不喜欢改变,熟悉了一件东西,我就不想再变了。但是她不是这么想的,她不想跟我在一起,可能是倦了,厌了,我不清楚。但是既然她是这么想的,我也尊重她的意愿。”
原来子吟没有骗她。
两人不约而同问出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