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”她赶紧说道，“别管他了，我跟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。”
秘书应该是刚下车往玛莎前面的通道走，才让符媛儿不小心撞上的。
“程子同，你说话要不要这么难听，”她什么时候拿季森卓当备胎了，“你是不是给人当过备胎，所以说得这么溜！”
符媛儿也随之一怔。
原谅她一时间的脆弱，其实不该问出这个问题。
“他给了你什么，我给双倍。”程奕鸣说道。
季森卓眸光黯了下来，他明白符媛儿跟他说这个，是想要告诉他，她和程子同虽然离婚了，但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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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本能想要躲避她的目光，但她目光如炬，不容他躲避。
他的反应倒是挺快！
闻言，符妈妈陷入了沉思。
程子同眸光一闪，但他什么也没说。
“等一下，她给我打电话来了。”
两人忽然不约而同出声。
“程总没跟你说……”秘书马上明白自己被符媛儿套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