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些人在晚上,选择聚集到酒吧里。
苏简安毫无心理准备,愣怔了一下:“去哪里?”
“等会儿。”苏亦承起身往厨房走去。
陆薄言明白过来什么,仔细一想,今天确实又到苏简安的生|理期了。
陆薄言把药膏递给拿东西进来的刘婶,看了看流理台上的蔬果,拿过一个削好的土豆问:“土豆要做什么?”
但她没得意多久就对着鱿鱼犯了难她不会切刀花。
苏简安乖乖爬上去,陆薄言替她盖好被子,蜻蜓点水般在她的眉心上烙下一个浅吻,“我去洗澡。”
她的身后,苏亦承的目光正在渐渐沉下去。
“嗯哼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“两个月前你遇到假司机那件事开始,我就觉得奇怪了。当时我哥人在公司,要回家的话不可能经过陆氏传媒,经过也没理由跟着你上的那辆出租车才对啊。这只能说明,他不放心你。”
陆薄言顺了顺她蓬乱的长发:“我不是打电话说我快到家了吗?为什么不在楼下等我?”
陆薄言坦然道:“还要早一点。”
这个澡苏简安洗得格外的久,出来时身上一缕清幽的冷香,她在陆薄言面前转了一圈,打开衣柜取出他的睡衣:“喏,到你了。”
回到家,苏简安又用冰敷了一下脸,但红肿怎么也没办法马上消下去。
有家属上网发帖,讨伐当地公an部门无作为,上千上万的网民跟着斥责相关部门,小镇的派出所和市局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压力。
“我们不会再见面了,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,我也不想知道你的。”苏简安剪端绷带撕开,给他包扎好伤口,“好了,我走了。”
她已经失去了丈夫,再也承受不起任何失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