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于人道主义，我希望是前者，让越川少受一点折磨。”洛小夕停顿了一下，话锋突然一转，“但实际上，我是想看越川被虐的。”

本来，康瑞城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相信许佑宁的。

没关系，他有的是办法治她！

实际上，许佑宁前所未有地激动，阿金则是对沐沐又多了几分佩服。

萧芸芸想逃避，可是，她也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知道，她不能逃避。

越川不但找回了自己的母亲，还拥有了一个自己的、完整的家庭。

康瑞城看了沐沐一眼，小家伙像受了什么惊吓，下意识地捂住嘴巴，小小的身体往许佑宁那边躲，明显是对康瑞城有所忌惮。

许佑宁一愣，摇摇头：“他现在应该不在山顶了。”

“唔，没有没有！”萧芸芸在沈越川的脸颊上亲了一口，“我会加倍对你好的。”

“……”萧国山的眼睛突然红了，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客厅里只剩下康瑞城一个人，他站了许久，紧握的拳头才缓缓松开，脸上的线条也终于不再绷得那么厉害。

难道他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？

幸好，她刚才在诊室里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异常，只是看了监控一眼。

蚀骨的疼痛蔓延到穆司爵身上每一个角落，像要无情地把他蚕食殆尽。

陆薄言一颗心因为女儿一个小小的动作变得柔软无比，相宜这样抓着他不放，他根本无法放下这个小家伙，只能把她抱到书房，边看文件边呵护着她的睡眠。

如果不能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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