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，他现在能不能克制自己，是不是都没有区别了？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出乎意料的坦然，扬起下巴：“我要是怕，就不会叫他们来了！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沉默的看着萧芸芸良久，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

康瑞城一脸阴鸷的走过去，沉着脸问：“你回来后，一直有人在跟踪你？”

萧芸芸更生气了。

过了半晌，他轻轻的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许小姐。”队长面无表情的看着许佑宁，“逛完了，就请你回去。七哥快要回来了，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惹怒他的事情。”

她看起来，似乎真的完全不担心诊断结果，就像她昨天说过的那样，她不是不抱希望，而是做好准备接受任何可能。

萧芸芸迟疑着，不敢接过来。

沈越川只是觉得脸颊上温温热热的，反应过来的时候，萧芸芸的笑声已经在耳边响起。

“越川开始加班了。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我的事情。”

接通电话，阿光急匆匆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：

“他？”洛小夕做出好奇的表情，“你原谅他了？”

萧芸芸“哦”了声，看着二楼的楼梯口，目光里依然隐约有担心。

许佑宁冷静的迎上康瑞城的目光：“什么问题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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