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符媛儿也才到家十几分钟，她正在放热水准备洗澡。

程奕鸣见她脸色有变，立即将这张纸拿起来，“程子同玩真的。”他嘟囔了一句。

“程总，程总……”于靖杰的声音让他回神。

她原本的计划，爷爷是知道并且答应的，为什么突然更改？

她们说干就干，这天晚上，程木樱便带着符媛儿来到了医院。

两人可能因为程奕鸣起了一点争执，而对方竟然动手了。

“跟我回包厢去，当做什么都没发生，平静的等到散场。”

符媛儿微怔：“怎么说？”

“我听程子同说过，你们曾经有合作。”符媛儿盯着他。

本来符爷爷坐镇公司，他们反正没法掌控公司，乐得潜水分红就可以。

音落，他的手臂猛地收紧。

程子同已经恢复平静，“没什么。”

符媛儿愣了，“你让我再回到那里去？”

他在做什么？

程木樱暗中抹汗，想象中此处应该有一场撕X，怎么反而被喂了满嘴的狗粮。

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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