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实在是引人遐思,洛小夕别有深意的靠向苏简安:“你们……那什么了?煮熟了?” 陆薄言的动作一顿,声音旋即柔下来:“4楼有家西餐厅,可以吗?”
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下去。 可都已经喝了这么多年,为什么今天才觉得苦呢?
“咦?去年的平安夜你在这里?”苏简安觉得神奇,“我跟洛小夕也在这里看电影啊。每年的平安夜餐厅和电影院都是一座难求,我和洛小夕来的时候连凌晨的票都卖光了,但是我们运气好,正好碰上有两个人临时有事要走,把票卖给了我们。你说去年的平安夜我们要是看见了对方会怎么样?” 陆薄言和苏简安到楼下的时候,沈越川正在吃东西。
苏亦承知道洛小夕公寓的地址,洛小夕曾经死缠烂打让他送她回来几次,距离他住的那套公寓不远。 “你用泄露他人隐私的罪名把媛媛送进了拘留所,又用袭警的借口把你阿姨也送进去了。”苏洪远的脸色沉下去,“这样你还不解气?”
苏简安靠在母亲身上,一副乖巧的样子,和平时张牙舞爪伶牙俐齿的小怪兽判若两人。 他结束了这个话题,让苏简安快点吃,今天他要早点去公司。
“爸爸,你以为相个亲见个帅哥,就能让我对苏亦承死心了啊?”洛小夕边说着电话边走进咖啡厅,“想得美!我早就跟你说过了,除了苏亦承我谁都不要!”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扬起唇角:“唔,好巧,我对你正好也没什么感情。薄言哥哥,我们握个手?”
如果是平时,苏简安不可能被这么轻易地转移了话题,但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陆薄言气场的影响,傻傻的就忘了是自己先问陆薄言的,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我在警察局无聊的时候跟江少恺学的。” 说完她摔门而去,苏简安慢条斯理的把擦过手的纸巾扔进垃圾桶,整理了一下裙子,这才走出洗手间。
陆薄言看了她片刻,唇角微微上扬,直到沈越川发来提醒五分钟后有视讯会议他才回书房。 这短短的不到两分钟的面对面,记者的摄像机没有错过任何人的任何表情。
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,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,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,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。 “啪”
如果求饶有用的话,这些匪徒还绑架她干嘛? 尝了一口陆薄言就知道了,那是苏简安熬出来的味道,和厨师熬的截然不同。
这时,音乐停下来,开场舞也结束了。 “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?”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。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。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,我会剖开你的胸膛,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……”
陆薄言冷冷一笑:“真以为我会给你看?出去!” 苏简安拿了车钥匙,去车库提了那辆曾经开过的SLK350,直奔医院。
这么多年过去,她见了药还是像小白兔看见大灰狼。 她挣扎了一下,挣不开,只好哭着脸说:“你没听说吗?男人四十一枝花,你才三十岁呢,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。呜呜,你放开我啊……”
她化着裸妆,精致的小脸毫无瑕疵,连那双桃花眸都清澈得找不到任何杂质。可她优美的肩颈线条和漂亮的锁骨大方的露着,上身玲珑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,不经意的诱惑着人。 她觉得挂在悬崖边的那个自己要松手了,坠落就坠落,万劫不复就万劫不复吧。
这样的共识…… 一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还是睡得不省人事,陆薄言刚想把她抱下车,她却突然睁开了眼睛。
外面,陆薄言的脸色用精彩已经不足以形容,包括沈越川都没见过他这种神色。 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
直到看见同事们暧|昧的目光,苏简安才猛地反应过来,“噢”了声,听话地起身。 他用双手箍着苏简安的腰,顺便把她的手也禁锢住了,别说挣扎,苏简安动都动不了。
苏亦承把她从车上拖下来:“你还想在这辆克long车上呆多久?” 演技派啊!
她来了兴趣,笑呵呵的说:“你不要告诉我两年后我们离不了婚啊。” 她早就困了,不一会睡意汹涌袭来,她似乎睡着了,又似乎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几天前,她又落入了那个变|态凶手的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