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来到警局时已经到了深夜。
门外传来的踹门声越来越低沉刺耳,萧芸芸心跳到了嗓子眼了,她双手握住花洒对着浴室的门,一旦有人从外面打开,她就会挥上去。
康瑞城冷笑着松开手,走到房间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坦荡荡地坐下了。
“你既然亲眼见过,就该明白,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。”
唐甜甜面不改色地打开消毒酒精的盖子,笑了笑,酒精在她手里轻晃。
顾衫踮起脚尖,在他的唇上出其不意地印下一吻。
“冷不冷,你要自己试试。”
“别,别……”
“慢点吃,我陪你
威尔斯的角度看不清她的手机屏幕,也不知道她都看了些什么,只见唐甜甜看得很快,眼神也没有丝毫的惊讶或是其他情绪的变化。
许佑宁看到他的背影似乎写满了难以决断的心事,心底不由一沉,立刻推门下车跟了出去,“司爵,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别人都只能心里开心,你倒好,可以肚子里开心。”许佑宁眼角浅弯,跟着推了筹码。
“我有理由留下你的命,只看你值不值我想要的价钱。”
“唐医生,你是不是做事情都这么执拗?”
唐甜甜拿到外卖回来时,接到了顾子墨的电话。
许佑宁惊得回过了神。洛小夕转头朝他看,还想为自己争取一口,“化了。”
几乎同时许佑宁同意了,“好啊。”唐甜甜开门看到几名护工让走到另一个房间,她细看,突然反应过来,那不就是另一个被送来的男人的房间吗?
浴室的门是玻璃做的,不堪一击,唐甜甜看到磨砂的玻璃上透出的忽远忽近的黑影。“啊?不行。”
“霍先生和我有过一面之缘?”威尔斯一件黑色大衣落在肩头,周身多了几分萧肃,他和傅家并无交集。许佑宁在旁边听着,扑哧一声笑出来了。
白唐向来都是这样的人,一身正气,对任何事都充满了正义感。“即便和我同时被人看到了,你起码是安全的,这样不好吗?”
“出了什么事?”威尔斯问。这几天,他们帮着顾衫去跟顾子墨,可是顾衫心里有数的,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