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从洗浴间拧了个冷毛巾出来给苏简安敷在额头上,然而没有什么作用,她的脸还是通红,双唇干得像要起皮。
“当下秦魏肯定是打不过你,但他也不是好惹的角色,将来一定会处处找你麻烦。
有生以来,他第一次感到紧张,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呼吸,一下又一下,胸腔下的心脏仿佛要冲破皮肉,一跃而出。
诚如苏亦承所说,最后实在不行,来硬的就好了。
陆薄言毫无惧意,“你尽管试试。”
她刚想闭上眼睛,小腹突然一阵绞痛,急匆匆的推开陆薄言冲进浴室。
但实际上这几天,苏简安的心情指数非但没有飙升,眉头还越锁越深。洛小夕每次给她打电话都能听到她唉声叹气,几次后终于忍不住问她怎么了。
“去公司一趟。”陆薄言勾着唇角,随意中总有股不着痕迹的邪魅,“当然你想让我留下来陪你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世界上哪有老洛这种爹啊?
陆薄言顿了顿,双眸里掠过一抹阴冷:“应该还没有,十几年前的新闻沸沸扬扬,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死了,最多觉得我这个姓熟悉而已。”
是真的有这么巧,还是……有人在背后下黑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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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很少。”苏简安说,“局里有好几个法医,我年龄最小,大家都很照顾我。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,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,江少恺他们都没空。”
……
洛小夕第一次觉得无语,要知道,这个世界上能把她震撼到无语的人,五个手指都数得过来。
陆薄言家,主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