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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咬唇：“我管不着，但我对你是真心的。”
“严妍，你找腾老师？”忽然，贾小姐的声音从后传来。
这模样，和以前的妈妈没什么两样了。
贾小姐过来纯属是巧合，她在房间里待的很闷，很慌。
他偷换概念，明明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个。
“他干什么也没用，你也不会搭理他。”
严妍瞥他一眼，不说话。
“严妍，严妍？”程奕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，“你洗很久了。”
“你知道袁子欣的案子为什么让你这么苦恼？”司俊风又换了话题，“因为你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但你又找不到有力的证据。”
严妍背对着程奕鸣，止不住的流泪。
窗外，大雪依旧纷然，世界静得那么诡秘，空荡。
清洁员吓了一跳，转过头，一眼对上袁子欣亮出的警.官证，他们马上也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这是最新的金属检测仪，”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“收拾就在里面。”
妈妈这么说，良心真的不会痛吗。
总比对着他，眼里却没有他，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