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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习惯了被陆薄言捧在手心里紧张，一时无法适应陆薄言这样的忽略。
“好。”
穆司爵明明听见抽水的声音，浴室的门却开着，就说明许佑宁不是不方便，却也不应声。
可是，教授说过了，手术成功的几率极小，她活下去的几率微乎其微，而这个微弱的机会，还要靠扼杀她的孩子来争取。
不会有人知道穆司爵做了一个关于孩子的梦，更不会有人知道他在梦中是如何翻天覆地的难过。
萧芸芸趁机推开沈越川，跨到他身上。
“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。”陆薄言说。
萧芸芸“嗯”了声，声音还是低低的：“穆老大一定很难过吧？”
萧芸芸依然站在探视窗口前，痴痴的看着监护病房里的沈越川，像一尊被固定的雕像。
陆薄言直接问：“你是不是有我妈的消息？”
萧芸芸挽住沈越川的手：“好啊！”
苏简安聪明地选择避而不答，赖在陆薄言身上，盯着他：“你不要转移话题，你应该告诉我你到底怎么帮了佑宁！”
东子更加疑惑了：“那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任凭谁听了那样的话，都不会再对他抱有幻想吧。
不需要求证，不需要询问，他确定许佑宁怀的是他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