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况有点糟糕。”朋友说，“公司股价出现波动，股东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捣鬼，咬定这是沈特助的责任，要我们总裁开除沈特助。”和往常一样，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，萧芸芸直入主题：“沈越川，你在哪儿？回公寓，我要见你！”

晨光越过窗沿洒在地毯上，在寒意袭人的深秋里，显得温暖又慵懒。萧芸芸死皮赖脸住进来的时候，他想过各种办法，也威胁恐吓过她，可她刀枪不入，怎么都不愿意离开，依然每天嬉皮笑脸的回来，霸占他的房间。

只要沈越川陪在她身边，一生一世都和她这样拥抱，这样热吻。“做手术呢，情况还不清楚。”对方说，“走吧，我带你过去。”

沈越川到公司的时候，才是八点。沈越川并不知道萧芸芸那个隐秘的计划，也不拦着她，只是叮嘱道：“小心，不要勉强。”

“林女士，对不起。”徐医生按照惯例跟家属道歉，“我们已经尽力抢救，但是……”沈越川替萧芸芸办好手续才去公司，走前不太放心的样子，萧芸芸只好跟他保证：“你安心上班，不要忘了我昨天说过什么，我不会胡思乱想的。”

她看见穆司爵站在车门边，还维持着追赶的姿势，路灯照亮他满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，他漆黑的双眸底下，蕴藏的不知道是震怒还是心痛。在记者的印象中，沈越川专业又不失风趣，没有陆薄言那么高冷难以接近，却也不失自己的气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