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从疑惑变成惊讶，“还有这么听妈妈话的年轻人？你现在喝了，是不是回家要跟妈妈报备？”
许青如撇开发红的双眼，没说话。
她和司俊风约会了不是吗。
她想了想，“守株待兔，静观其变。”
“韩医生，你真的不考虑给我手术吗？”她再一次说道：“难道你不希望自己名利双收，成为行业里的翘楚？如果手术成功，再见面我应该称呼你韩院长，韩教授之类的吧。”
雷震坐在他一旁，低声说道，“颜启没有进屋，他一直在休息区待着，状态看上去很忧郁。”
祁雪纯不想说话。
他不是没勇气，只是他一个人，程家人不会让他进门，更别提见到她。
祁雪纯目光坦然：“你说得很对，我问你母亲的情况，只是不希望我们的仇恨会更多。”
“你怎么样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？”司俊风神色紧张。
她搂紧他，紧贴着他的怀抱，不说话。
“对不起，”许青如毫不犹豫的拒绝，“我已经答应别人了，我得有最起码的职业道德吧。”
“你的意思，让我接近祁雪纯，而对方会来查我？”
司机办公室里，祁雪纯对着一桌子菜发愣。
“司俊风，你别这样，”她忍着哽咽说道：“你已经尽力了，这件事不都是你的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