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和唐慧兰提出让她和陆薄言结婚的时候,她的第一反应是害怕。 她惊喜的回过头,果然是陆薄言。
“跟我斗嘴上功夫有什么用?”江少恺说,“去跟韩若曦斗,把陆薄言抢过来才有用啊!” 苏简安说:“我不想看见她。”
陆薄言打开鞋柜取出一双布拖鞋给苏简安:“把鞋子换了。” 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
他残忍的杀害了两条无辜的生命,还绑架了两名法医,没有一个人对他表达同情,这似乎就是常说的“报应”。 哎,离开陆薄言的怀抱好久了好么!停下来啊啊啊!
想着,双颊更红,偷偷抬起头来想透过镜子看一看陆薄言,可是刚对上他的视线,他就转身走了:“化妆师在化妆间了,你抓紧出去。” 蠢死了,他又不是苏亦承,本来就不嗜烟酒,几年前抽过一段时间烟,后来也很快就戒了,前几天抽只是因为少有的心烦意乱,根本不需要戒他就不再抽了,苏简安居然还是一副她赚了的表情?
苏亦承突然莫名的烦躁,挂了电话,将车子开出车库。 苏简安苦恼的扁了扁嘴:“下次别人问我计划得怎么样了,我该怎么回答?”
刚才……做的事情? 从来没有女人碰过陆薄言的衣服,然而此刻陆薄言却觉得,在他面前,他愿意让苏简安一辈子都这样穿。
她总觉得,案发现场肯定还有什么线索没有被发现,只要再找到一点什么,她就可以画出凶手的画像协助破案了。 老天让她长成这样,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?
“是!” 一大早,陆薄言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。
“妈,不关他的事。”苏简安见唐玉兰要发火,忙走过来,把她受伤的经过简单的告诉了唐玉兰,说成是她不小心一下忘了系安全带,隐瞒了陈璇璇。 苏简安头皮一麻,转过身来:“什么意思?”
陆薄言的呼吸也越来越粗|重,他抵在墙上的手慢慢地往下滑,托住苏简安的脸颊,抚过她的颈项,又从顺着手臂往下,来到她的腰上,用力地圈住,不容拒绝的将她带进自己怀里。 洛小夕艰难的咽了咽喉咙:“法克,有胸我还错了啊?”
“被子跟枕头。”苏简安说,“今天晚上我们得有一个人打地铺。”否则这个早觉没法睡了! 她进了浴室,在门口就把累人的高跟鞋脱掉,整个人泡进浴缸里,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好啊。” 此时,救星还坐在江边的长椅上。
吃完饭后,唐玉兰问陆薄言要不要留下来住一个晚上。 被挟持的事情过后,苏简安看似平静如常,但也只是因为她没有表现出来而已。
狂热的吻像翻涌的浪潮要把苏简安卷进去,她所有的推拒和挣扎都像打在棉花上,换来的只是他更具侵略性的动作。 苏简安的手不自觉的绕过陆薄言的肩膀,缠上他的后颈,主动打开了齿关。
早就已经躺过同一张床了,暂且不大惊小怪。可这次为什么她居然抱着陆薄言的腰?为什么整个人都贴着陆薄言?为什么被他抱在怀里!!! 车子开得很快,路灯时不时掠过,短暂地打在陆薄言的脸上。
苏简安如蒙大赦,点头如捣蒜。 他肯定是在故意误导别人想歪!
陆薄言说:“一个老朋友开的。” 苏简安抿了抿唇。
她害怕陆薄言会不接电话,害怕他正在工作会打扰到他,害怕他反应冷淡。 苏亦承懒得搭理她,把她扔上副驾座,她脏兮兮的脚心还滴着血,他只好把领带扯下来先给她包扎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