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抬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,果然不烧了,但她还是感觉浑身没有力气。 “不是你吗?”严妍问。
“你是病患的父亲?”医生问。 “你慢点,”符媛儿见她脚步快,赶紧劝道:“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。”
严妍不禁美目含泪:“伯母,我以前不明白,但我现在知道了,我不能让他和别人结婚,那样我会难过死的。与其每天每夜受煎熬,还不如现在就死掉……” 她感觉到皮肤接触空气的凉意,陌生温度在皮肤上游走……她想起来,却无力坐起……
严妍识趣的点头。 她跟各种男人逢场作戏的时候多了,一个拥抱算什么。
此刻她需要酒精,用最烈的酒精灼烧她的痛苦。 严妍点点头,“那我们帮她一把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