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欧远,今年六十一,在这里干七年了,”欧远自我介绍,“阿良是我的老乡,从上个月开始吧,他就总说不舒服要休息,经常跟我调班,或者让我顶班。”
他叹息的摇头:“那是我的大儿子,今年三十了,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……事实上从他十二岁,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,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。”
“当然,难得有人愿意手工制作。”
严妍唇角泛起一丝不以为然的冷笑,“放了她。”
她对祁雪纯是真心佩服。
司俊风转头,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眼,嘴角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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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天程奕鸣让她订花,她随口问了一句“严小姐喜欢什么花”?
这一刻,她们像两只在风中拥抱取暖的寒候鸟。
“祁小姐谈过恋爱吧,应该知道这种事是不受自己控制的。”
“祁雪纯!”阿斯正从证物科出来,迎头碰上她,“你不是放假三天吗!”
他镇定的目光里,终于出现一丝裂缝。
司俊风点头:“巧合。”
她实在忍不住,泪水像珠子一样往下掉落,“我没想到,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
那边仍然一片热闹,宴会竟然还在举行……是了,陪伴安慰祁雪纯的人里,既没有祁父祁母,也没有兄弟姐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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