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冲她投来“什么鬼”的眼神。
她愣了一下,难道季森卓又出什么事了?
但她马上感觉,程子同捏了一下她的肩膀。
这叫什么话!
感觉他的业务能力比她好。
程子同沉默。
嗯,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,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,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。
她没往他瞧上一眼,只是看着摔晕的子吟。
她心里的滋味,是发酵的感觉,有点酸。
程子同没有继续问。
她真是多余担心。
她迷迷糊糊的,不知睡了多久,忽然感觉身边有动静。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,是在十一年前,有人告诉他,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现在,书房里有一丁点儿动静,她也能听到了。
她找不着程子同,又被逼着找一个“真凶”出来,对符媛儿的恨一定是呈几何状翻倍。
不由脸颊一红,赶紧退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