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一听妈妈说出原委,马上拿着鱼竿来找程奕鸣。 “严妍,你不认识我了吗?”男人似乎急了,“你忘了,那天在邮轮……”
严妍轻叹,妈妈还是受刺激了。 “我……”
她越想越伤心,最后竟忍不住啜泣。 “严小姐,我不是来拜托你看管囡囡的,”女人含泪看着严妍,“我是来跟你借钱的。”
她的心的确没有再起波澜,只是那一丝隐隐约约的痛又从何而来? 胳膊太用力了,她有点呼吸不畅。
话说间,那辆房车发动离开了。 她疲惫的垂眸,“我刚睡了一个小时不到,哪儿也不想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