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年来,他还是第一次醒来后又睡到这个时候。 徐伯和佣人们已经开始忙碌,见苏简安这么早就下楼,徐伯疑惑地问:“少夫人,怎么了?”
然后说:“我定制的那件帮我收好,现在我要重新挑一件。” 夜阑人静,她的声音穿过橡木门传进了陆薄言的耳里。
她得意地笑:“陆薄言,现在应该谁出去,不用我说了吧?”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呷了口茶:“你吓到她了。”
第二天,苏简安被闹钟吵醒,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,睡眼惺忪地下楼。 “好,谢谢。”
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,就算她真的病了,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,让她自生自灭的。 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