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守所内，灯光昏暗。 说完，他转身离去，仿佛不愿再与一个注定失败的人多说一句。

“你和季森卓是什么关系？”他转开了话题。 最后，以冯璐璐哀叹自己为什么不是个数学家来投降告终。

“我没什么事，就是想对你说声谢谢。”她淡淡的回答。 大概是感受到他怀抱中的温暖，她下意识的往他怀中缩了一下，额头贴上了他的下巴。

颜启嘴边也带着血，只见他不急不慌的将面前的人推开，他整了整自己的袖口。 没有人回答。

“高寒？”她在他身后站定，美目中充满疑惑。 “这个嘛，就需要我来复述一下原话了，”萧芸芸“咳咳”两声，清了清嗓子，高寒当时是这么说的，“冯璐，我叫高寒，家中独生子，没有兄弟姐妹，本人就站在你面前，这里面是我的财产证明和存款，以前我当过警察，从今天起，我的职业是陪伴在你身边，这是我所有的个人情况，请你检查。如果没有问题，请接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