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目送程子同的车子远去,才转身走进住院大楼。
“有没有别的人过来?”程子同问。
“有什么话可以等我洗完澡再说吗?”她差点翻他一个白眼。
月光拉长严妍纤细的声音,她顶着满脸不耐的表情走上前,开口便出言责骂:“程子同你什么意思,你把媛儿伤成这样,还有脸来见我!”
符妈妈则一把抓起子吟的手腕,看清楚原来是输液管的针头脱落,有鲜血流淌了出来。
这么高傲的一个人,只有在提起子吟的时候,语气里才会有一丝哀求吧。
没错,子吟习惯将自己的每一个重要的东西定位。
再醒来时已经天亮,她转了转脖子,诧异的发现旁边竟然睡了一个人。
“好,你现在走过去,在马路边等着我。”
程子同没再说话,转身离开了。
隔壁桌两伙人起了口角,大声的吵起来。
一时间她也迷茫了,不知道子吟是装的太像,还是根本没有问题。
但这些她猜不到的,他也不会说。
“没有吧。”
“我忽然有一个不理智的决定,”她在他怀中说道,“我想告诉媛儿,来不来,她自己决定。”
“这个重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