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跟了上去，但只要她想，她可以不被祁雪川发现。路医生淡淡耸肩：“就算我说了，你会让她不吃吗？”

仿佛这世界上除了司俊风，不再有其他让她恐惧的人。“从成年到现在，我真正拥有的只有你一个女人，不知道花花公子心里想些什么。”

“我愿意帮你，”莱昂点头，“我会把你送上手术台，我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，上次我能让你从手术台下来，这次我也能做到。”跟傅延道别后，祁雪纯便接到了妈妈的电话，妈妈不在电话里聊，非得见面说。
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“我不怕你牵连到司俊风，”她照实说，“也不怕你牵连到祁雪川，如果真牵连到的，那也是因为他们愿意。我没法阻挡一个人做他愿意做的事。”

监护病房外只剩下路医生和腾一两个人。她们一直守在外面，严妍说的话也听到了。

“祁雪川，我杀了她.妈，你们下辈子再投胎重新做夫妻吧！”祁妈说话真的要拔。她对男女关系的认识，实在太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