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
看着她激动到变形的脸，符媛儿轻声一叹，觉得她既可悲又可怜。

符媛儿微愣，循声转头看去，不远处站着一个小姑娘，刚才引着严妍找到程奕鸣的那个。

“符媛儿，我怎么才能相信你？”她问。

这个人站直身体，原来是程臻蕊。

他看着她的眼睛，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“九岁。”

两次。

令月拿着奶瓶走过来，说道：“是该休息了，玩得太兴奋，会打乱她的作息。”

话到此处，她觉得跟爷爷没什么好聊的了。

她眼神不屑，“就算你成为我的正牌嫂子，你也管不着。”

“怎么回事？”她不明白。

“你怎么做到的？”她忍不住好奇。

“普通的香槟酒。”调酒师回答，“酒精含量低于百分之一。”

符媛儿嘴角的坏笑加深，这一句话听下来，说严妍没对程奕鸣动心谁相信呢。

是那杯酒上头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