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,”年长的宫警官说道:“管家将欧飞留在花刺上的血滴到了书房地毯上,又假冒成欧飞火烧别墅,那么问题来了,他的动机是什么?”
我知道我现在没这个权力,但事出紧急,我只能拜托你。”
女人慌了,“你……你究竟把戒指藏哪里了?”
“舍不得?”祁雪纯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她摆摆手:“你也不用勉强,咱们既然是朋友,下次有好项目我再叫你。”
“与那些穷凶极恶的凶手相比,你觉得生意场的算计有那么令人痛恨吗?”司俊风问。
出乎意料,欧大丝毫没有反抗,而是看向祁雪纯:“祁警官是吗,我要你亲自审问我。”
祁雪纯:……
“这下好了,终于找着老婆了,”司机说道:“你怎么能让喝醉的人单独待在家里,就算不被呛着堵着,这么满世界找老婆,也不安全啊!”
“欧大放火是事实,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。”
她先是看向欧飞,“欧飞少爷,今天上午你的确没来别墅,但是,”她忽地伸手指向欧飞的大儿子,“今天他去了别墅,火是他放的!”
“有疑点也不管吗?”祁雪纯认真的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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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,将它紧紧握在自己宽厚的大掌之中,拉到自己的膝盖上。
他没给她什么物质上的享受,却一直在支持她做自己喜欢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