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她就放心了。
如果许佑宁发生什么意外,她和穆司爵这些日子以来的坚持,就会变得毫无意义。
陆薄言怎么会被一个不到一周岁的小家伙威胁?
“知道了。”
许佑宁笑了笑,拉过穆司爵的手:“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?”
许佑宁闲闲的盘着双腿,看着米娜:“你做了什么?”
他们,当然也维持以前的决定保许佑宁,也保孩子。
许佑宁突然复明,她很高兴可以重新看见这个世界,可是她不知道,这是她脑内的血块活动的结果。
“餐厅……?”许佑宁托着下巴,若有所思的样子,“难道是司爵意外发现一家好吃的餐厅,打算隆重地介绍给我?感觉亦承哥和越川会做这种事,但是司爵……绝对不会!”
陆薄言惊艳,却又有几分迟疑。
“是啊,不过,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。”许佑宁示意米娜放一百个心,“这里是医院,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。”
她想了想,不知道想到什么,突然笑了。
许佑宁听到关门的声音,松了口气,摸到水龙头的开关,打开水,任由细细的水柱打在身上。
她这楚楚可怜却又事不关己的样子,分明是想和苏简安暗示一些什么。
叶落的眸底掠过一抹微妙,不动声色地说:“当然是因为我们治疗起作用了啊!”她显得很兴奋,“我们对你的治疗,其中也有帮助你恢复视力的,但是我们不确定能不能起效,所以就没有告诉你,现在看来,治疗奏效了!”
他没有说下去,但是,哪怕唐玉兰一个旁观者,都能感觉到陆薄言声音里带着杀气的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