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忍不住举起手机拍照，然后发给了符媛儿。“可我想拿第一名！”程申儿信心满满，“我的履历上多了这一笔，更有把握考上那所艺术学校了！”

是的。第二天上午，程申儿便提着简单的行李，上车离去。

严妍转回头来，已收敛了神色，说道：“这盘点心里，其实哪一块都没有东西，对吧？”品牌商眼神躲闪，有点心虚。

“他是雪纯的男朋友，”程奕鸣低声说道，“原本今晚上，他们打算从酒店出发，一起出国。”于是她也不再提，而是转开话题，问起有关欧老案件的情况。

但这些，她一句话也不会告诉他们。两人来到程俊来家，程申儿早在门口等候了，给了严妍一个超级热情的拥抱。

她偏不搭茬，反而往他最不高兴的地方戳。她收敛心神，开门见山的问：“朱莉，他们的报价都告诉我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