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拨了拨萧芸芸额角的头发，托起她的手，蜻蜓点水似的在她的手背上烙下一个吻，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
萧芸芸虽然瘦，但是一米六八的个子并不算矮，这一刻却缩成小小的一团窝在沙发上，看起来像一个小孩。

所有人都在这里，他不能露馅，他不想被同情。

监控室很大，萧芸芸直接跟保安说要调取大前天晚上十点整左右ATM自助区的监控视频。

“药啊。”宋季青说，“我看过你昨天拍的片子了，恢复得很好，该重新吃药了。”

“混蛋！”

萧芸芸这才注意到，陆薄言和苏亦承手上都提着东西，看起来像是青菜和海鲜之类的食材。

“萧叔叔说，这是芸芸的父母唯一留下来的东西，现在我的公寓里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可是，萧叔叔拆开看过，里面只有一张平安符和一个珠子。”

唯一令她感到满足的，大概就是她能感觉到，一直到她睡着，沈越川还坐在床边陪着她。

出于礼貌，沈越川还是招呼宋季青：“坐。喝点什么？”

萧芸芸也以为是沈越川，下意识的看过去，脸色瞬间变了。

越是这样，沈越川越能确定，萧国山确实有所隐瞒。

“好。”沈越川扬了扬唇角，“我们不想了。”

一通交缠下来，两人都忘了福袋的事情。

如果不是萧国山心软，决定领养她，她也许只能在福利院长大，永远不会有机会遇见沈越川。

康瑞城的手倏地握成拳头，力道大得几乎可以把自己的指关节硬生生握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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