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，期末考试考个第一名让你高兴……”她轻叹一声，“有时候我也不知道，跟他在一起是对是错。”

“妈！”祁雪纯紧紧抓住她的手腕：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？”来这里的路上，严妍一直在打李婶电话，都是关机。

祁雪纯听完后，愣在原地半晌没说话。严妍收拾好情绪，深吸一口气，开门走出去。

劲爆音乐锤响，直击心脏。粉丝过千万，而且没有僵尸粉，这已经是足够跻身流量的数据了。

“还有其他新线索吗？”他问。“喂……”她想问他送花什么意思，为昨天他的视而不见道歉吗？

“我有话要跟瑞安说。”她反驳了他一句，转睛看向吴瑞安，“瑞安，谢谢你给我拿衣服过来，现在我不太方便，下次我请你吃饭再聊。”严妍稍稍放心，继续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