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别闹了。”许佑宁接着问,“阿光,穆司爵的伤势究竟怎么样?我要听实话。”
西遇和相宜一醒过来,就咿咿呀呀的要找妈妈,苏简安喂他们喝牛奶,暂时转移了注意力。
如果穆司爵和阿光没有带着手下撤离,那一劫,他们就是有通天的本事,也根本逃不掉。
到那个时候,情急之下,穆司爵大概顾不上孩子了,他会果断选择许佑宁。
办公室的门无声地关上,办公室里只剩下苏简安一个人。
但是,穆司爵根本不打算和许佑宁提这件事。
许佑宁跟着穆司爵,一步一步,走得小心翼翼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的睡意顿时消失了一半,“你刚才不是说司爵没事吗?”
而且,是很大的事情。
陆薄言的声音带着晨间的慵懒,显得更加磁性迷人:“还早。”
他们在电话那头大发雷霆,当然不是因为穆司爵就这么把穆家祖业交给国际刑警,而是因为他们失去了最主要的经济来源。
阿光点点头,一脸天真:“我说的没毛病啊,你请客啊!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脸不红心不跳,语气里像在暗示什么,“唔,那你下午可以尽兴了!”
穆司爵点点头,示意许佑宁放心:“收下吧。”他的唇角,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。
“傻瓜,我没事。”陆薄言轻轻抚了抚苏简安的脸,“我先去洗个澡,其他事情,一会再跟你说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,无奈的笑了笑:“所以,那天你根本不是想喝什么花式咖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