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瞪你?”符媛儿不明白。
她对妈妈是保证了,但报社对她耍了流氓,说是开会研究一下,整整忙了两天,才放各个板块的负责人离开……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狠?”他勾唇。
“我在项目里挖坑的事,程奕鸣已经知道了。他本来也想借机反制于我,但阴差阳错被人撞破了他和南边陆家的密谋。”
她只觉身体里的热气从脚底冲到头顶,又从头顶往脚底冲,根本不受她的控制。
“你怎么想?”他问。
“嗤”的一声,程子同在她面前踩下刹车,示意她上车。
她有一个预感,这次离开程家后,等到她再度回来之前,她没带走的东西一定会被程家人清掉的。
符媛儿:……
她不明所以,自己怎么就惹到他了?
符媛儿找到声音的源头,但问题的关键是,为什么这么沉的雕塑会倒呢?
沉默过后,他说道:“你走吧,我放你……当年你对我的恩情,就当我全部还清了。”
转念想一想,爷爷做一辈子生意,应酬了一辈子。
晚一点知道,少一点伤感。
“您的丈夫,程子同。”
符媛儿不再多问,一口气将剩下的小半杯奶茶喝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