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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医生追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没有说话。
“哈哈，”小男孩开心的笑了笑，“那我们一起玩啊，你把球踢过来给我，我再踢回去给你，很好玩哦。”
她就这么在意康瑞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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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佑宁阿姨。”
她只顾着说，没注意到沈越川已经闭上眼睛，直到发现沈越川没有回应，才蓦地回过神。
陆薄言抚了抚她的脸，“怎么了？”
见许佑宁又不说话，穆司爵怒火中烧，无数夹枪带棒的话涌到唇边，却注意到许佑宁的额头上布这一层薄汗。
奥斯顿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，走人。
“当然是他。”康瑞城一字一句，煞有介事的说，“他同样知道外婆对你的重要性。可是，查到你是卧底的时候，他已经爱上你了，他根本没有办法亲手杀了你，于是只有伤害你外婆泄愤。
沈越川揉了揉太阳穴，“芸芸，我是不是要跟着简安学下厨？”
他的怀疑，真的像东子说的，是多余的？
这一声，康瑞城仿佛是从肺腑里发出来的，十分用力而且笃定。
或者说，尽人事听天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