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还是吞吞吐吐的时候吗?”白唐挑眉,“不管欧老对你说了什么,你都要说出来,有些不起眼的细节也许就能帮我们破案。”
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,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,“司总来公司后,公司转型做实业了,对了,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
程木樱抬头,目光如炬:“怎么,你存在竞争者?”
祁雪纯反问:“凭什么呢?”
莫子楠叹气,“跟人沟通的前提,对方得是个正常人,而不是疯子。”
“合作?”司俊风冷笑,他还有脸谈合作?
他忽然坏笑,硬唇使劲往她手心一亲。
“司俊风在这里吗?”祁雪纯问。
一个人在烧烤店里,对着桌子自斟自酌,还是和店里的某些顾客,和和气气的拼成了一桌……
那夜醉酒后,他们在他的房间里亲吻,情到浓处时他却停下,他说雪纯,最珍贵的礼物我要留到新婚之夜。
惩罚,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,让他生不如死,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稍等片刻,宫警官先开口:“你床单上的奶油,的确是蛋糕上的奶油吗?”
众人立即围过去,“白队,上头怎么说?”
“你是为一块手表杀了欧老,是吗?”祁雪纯问。
这时,一个熟悉的“滴”声响起。
他儿子没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