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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，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，多少有些尴尬。
司爷爷淡定轻笑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直到了上车，他才拨通了秘书的电话，问道：“程申儿为什么还在公司？”
事发两天前，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
女人浑身都愣了。
程申儿一脸歉疚和委屈，“上次我一时着急犯了错，让爷爷不高兴了，后来我去跟他道歉，他现在已经原谅我了。今天特意邀请我去吃饭。”
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上次你姑妈出事的时候，怎么没见过这个爷爷？”
她继续查看现场。
为了这样的生活，现在吃什么苦头都不算苦吧。
祁雪纯冷笑：“这件事还需要查？”
祁雪纯找不到证据，也只好作罢。
“宫警官你也不能保证吧。”祁雪纯也不客气。
他就怕她坚持要接手司俊风公司的案子。
在调查组出具报告之前，祁雪纯暂时休假。
他回想起妈妈说的话，你还小，而且没人看到你，没人会往你身上想。如果警察真的找到你，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，有妈妈在，警察查不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