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冯佳既然在这里，她很担心司俊风也会忽然出现。

“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。”

靠着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，享受清晨安静美好的时光。

她转头看去，程申儿站在角落里，脸色苍白，嘴唇也没半点血色。

“路医生，现在你说说新的治疗方案吧。”

路医生深呼吸一口气，穿上手术服，戴上外科手套，再戴上手术帽和口罩……他不慌不忙，但又谨慎慎重，一切显得那么的有仪式感。

韩目棠摇头：“老一套不代表不管用，而且以我的临床经验，美好的记忆不只是留在大脑里，还会留在身体细胞里。”

祁雪纯想过，他以前一定也执行过任务。

负责人顿时面红耳赤。

他确信。

祁雪纯嘴角抿笑，跳出草丛，上前拎起野兔。

……

阿灯没再说话。

“哪有这么快，也不是灵丹妙药。”司俊风安慰道：“韩目棠说过，记忆的恢复都是一点一点的，像拼图，电影里面那些一瞬间想起所有事，都是不符合人体规律的。”

闻言，穆司神眉头一蹙，让一个老爷们守着，颜雪薇该有多不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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