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,离开前应该和宴会的主人打声招呼,于是她径直朝着陆薄言走去。 唐玉兰笑着摇摇头,感叹着年轻人难懂进了厨房。
苏简安笑了笑,坐下来打开电脑,准备开始工作。 烛光把两人的身影投到了地上,看起来他们几乎要抱在一起,格外的亲昵。
街尾出现了一家中医馆,挂着今天休息的告示。 “放心,我会处理好。”沈越川顿了顿才接着说,“对了,若曦……好像在找你,挺着急的。你要不要给她回个电话?”
苏简安无语了片刻:“谁盘查你?是问你有没有做过这种事。小夕说这个能不能成功也是讲究技巧的。” 苏简安愣愣地看着他:“陆、陆薄言,那个……我的筷子,有我的……”
苏简安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,陆薄言已经走远了,看着他的背影,她突然不寒而栗。 “刚才没听清楚诶。”她歪着头笑了笑,“你再慢慢说一遍让我听清楚?”
这么多年为了和陆薄言在一起,她确实费尽了心思。 “大学的时候小夕是网球社的,还是副社长,我的网球就是她教的。大二的时候全市高校网球联赛,她代表我们学校的网球社出赛,赢得了单打冠军,双打冠军,混双亚军。”苏简安十分笃定,“所以她不可能输给张玫的。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怯怯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变得陌生的男人,“你怎么了?” 顿了顿,她抬起头,用小白兔一样哀求的目光看着陆薄言:“我们回去吧,难得周末,不要浪费时间啊……”
最后那三个字让苏简安头皮一硬,她咽了咽喉咙:“我洗澡要很久的。你先睡吧,不要等我。” 说话时,她显得很不安,像一个做错了事,却又不认为自己有错,不愿意道歉的孩子。
“四个字:跟她解释!” 心尖仿佛被什么撩拨了一下,整颗心都在那个瞬间变得雀跃起来,这种感觉,前所未有……
他单手抵在墙上,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人困住,吻得霸道又强势,不容拒绝。 苏简安已经换了十几个睡姿,酝酿了十几次睡意了,可还是睡不着。
“很失望啊?”沈越川笑了笑,“你们家陆总有事要处理,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 苏亦承只好又往市区开去。
他看着苏简安睡过去,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抱着她翻了个身,给她换一个舒服的睡姿。 然而,陆薄言的舞步优雅娴熟,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夹着花香不断的钻进她的呼吸里,她本来就紧张,后来只觉得手脚都僵硬了,下一步该怎么跳完全记不起来,然后就……华丽丽的踩上了陆薄言的脚。
“嗯哼。”苏简安颇为骄傲,“那个时候小夕负责房租水电,我负责伙食,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,没有吵过一次架,对门的男同怀疑我们是女同……” “为什么?”
家里没事,徐伯和其他佣人都已经休息了,偌大的客厅只有她窜来窜去,终于看见个人,她朝着他笑了笑:“你忙不忙啊?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傍晚那一觉,苏简安看到深夜十一点多都没有丝毫睡意,索性关了电视,走到花园去。
屋内的办公气氛并不浓,反而更像一个艺术品展厅,优雅温馨,带着几分骄傲的高雅,想到礼服是这种地方地方做出来的,苏简安都不大忍心挑剔。 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冷沉沉的危险,他将苏简安护到身后,清楚地看见了她脸颊上的指痕,红红的映在她白皙的小脸上,怵目惊心。
“活动策划啊”苏简安抬起头,“它……咦?你怎么下来了?” “点了。”苏简安告诉服务员可以上菜了,双手托着下巴看着苏亦承。
然而没有什么能难倒媒体的。 “快点。”他蹙着眉命令。
“跟我去换衣服。” 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
苏洪远在警告她? 直到苏简安的手机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