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忽然感觉到什么，猛地转头朝门口看去。“这是他的结婚证，你也有一本的。”工作人员说着，一边拿起程子同的结婚证，翻开来看。

“程子同，程子同，”她必须得叫醒他了，“外面有人敲门，应该有什么急事。”程子同点头，“先看看她怎么说。”

符媛儿坐起来，揉着眼睛问：“你不是说带着电话，担心子吟查到你的行踪吗？”符媛儿轻声一叹，她不说是因为丢脸嘛。

他总觉得这香味有点熟悉，但又说不上来，自己曾经在哪里闻过。“就准你来，不准我们来么？”符媛儿将问题打了回去，她并不想跟他多说。

至于于翎飞发愣，当然是因为程子同对她、和对符媛儿的态度相差太多了。餐桌上没人答话。

符媛儿的习惯，喜欢将各种资料备份在一个硬盘里，备份好之后，录音笔里的文件删除。“你对程太太的要求太多了，我可能达不到你的要求，要不你考虑换个人……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