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哭，你要怎么样不哭，你说什么我都答应。”
手机响个不停。
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“别说了。”
“别说废话，”祁雪纯沉脸，“你究竟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临开车前，她忍不住伸手捏捏他的俊颊，“明天收工了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此刻，祁雪纯正低着头，手拿白唐对管家的询问记录。
白唐心头一突，立即看向祁雪纯。
照片是谁拍的？
她想不出办法，不知道怎么解释，才能让程奕鸣相信她和吴瑞安是清白的。
“欧飞的太太做什么工作？”白唐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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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己朋友的酒吧生意不照顾，跑别处去玩？”
“领导，袁子欣……会怎么样？”她问。
她狠心转开目光，毅然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