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喜欢苏亦承,她坚持了这么多年。
沉默的空当里,她确实有想哭的冲动。
也许是因为放心,又被酒壮了胆,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,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,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,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,另她安心。
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,他穿着宽松的睡衣,趿着棉拖鞋,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,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,除了他住在这栋楼,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。
都能从公司跟踪她到山上,这个时候挣开她的手并不代表那一切都没发生。
她听话地伸出了舌尖。
“噢。”
陆薄言从不轻易许诺,但是他一诺千金,苏亦承知道他的作风,笑了笑:“我再信你一次。还有,明天的新闻,你也跟我一样不想看见任何对简安不利的报道是不是?”
陆薄言牵着她往外走,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警局以外的人,甚至是洛小夕这种和她有着革命感情的,都不愿意在她做完解剖后靠近她,或者是因为禁忌,或者是觉得她身上有味道,可是陆薄言……他真的不在意?
苏简气得咬牙,不甘示弱:“你摸起来像四岁的!”
“陆薄言……”她哀求。
喜欢啊,苏简安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,一直都是喜欢的。
疑惑中,苏简安跟着陆薄言上了飞机。
“你想走?”陆薄言眯了眯眼,语气里尽是危险。
陆薄言笑了笑,松开她的手去过安检。
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,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,滕叔说:“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