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传出一阵笑声。 “除了那个浅蓝色的,其他的希望你转交给女人的家人,拜托了,”祁雪纯说道:“女人不是还有一个孩子吗,一定会用上的。”
“好,加钱。”祁雪纯没含糊。 “为了应付你啊,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个像个狗皮膏药,甩都甩不掉?”
“赢了赢了。”大汉服输。 “三哥,你别急,我已经派人去查了,相信很快就会有颜小姐的消息了。”
一件比一件更骇人听闻,但这些都是为了她。 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“你别哭了,”祁爸紧蹙浓眉:“商量一下怎么办。” 她转身想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