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摇头，她不知道。

季妈妈没说话，她虽然双眼含泪，但目光坚定，像是已经做出了什么决定。

程子同不慌不忙的反问：“怎么查？”

他伸出手，想要触摸她的脸颊……

她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一般，眼泪也跟着一起流了出来。

泪水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，不知是琢磨明白后的坦然，还是识别了内心后的欢喜……她在黑暗之中站了一会儿，抬手抹去泪水。

季妈妈“嘿嘿”冷笑两声，“现在挂羊头卖狗肉的人多了去，吃准的就是你这种想法，就像有些男人，娶的老婆是一个，真正在意的又是另一个，但他掩饰得好，你根本看不出来。”

“我妈不会煞费苦心，真的只留一个包给我。”符媛儿非常笃定。

他的嘴角挂着看透一切的讥诮，他难得不为难她了，转而说道：“你想知道一切也容易，我想吃烤包子。”

但今天在这里的人，都是站季森卓的，程子同就那样一个人，孤零零的站着。

“真……唔！”

秘书面露难色：“太太，程总说现在不想见任何人。”

这一次，符媛儿没有倔强的拒绝。

符爷爷和季森卓转过头来看着她。

符媛儿觉得奇怪，妈妈在程家不是一直围着子吟打转的吗，这会儿怎么这么悠闲，坐在沙发上织毛衣……

程奕鸣在心里骂着，脸上却不动声色，“可以。但你要保证这一个星期都不再惹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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