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也随即转头，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，只见爷爷躺在病床上昏睡，不但身上粘着心电监护仪的传导线，鼻子上还带着呼吸机。
符媛儿接着问：“我妈妈在乐华商场的专柜给我留了一个东西，是不是被你提前拿走了？”
她先将烤鸭撕开，两只鸭腿给孩子，两块鸭翅放到了郝大哥夫妇碗里。
她当时选择改变计划，其实是想保他，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得这么一个结果。
“为什么？”
他的语气里带着恳求。
她知道他不高兴，股价跌那么多，谁能高兴啊。
符媛儿更加奇怪，这些事情他不应该都知道吗，合作方当然已经确定，就是程奕鸣。
“严小姐在欠条上签个字吧。”
“严妍……程奕鸣……”她该说些什么。
“符记者是不愿意再说一遍了？”他问。
“符媛儿，程子同不在这里，”程奕鸣也沉下脸，“你不要打扰林总吃饭了，让你的朋友带你回房休息。”
她一直在找理由，最后以三天为限，如果没有更好的竞标商出现，就再来一次投票。
她重重咬唇，他想知道，她就告诉他，“痛，但还能承受。”
她轻叹一声，那就先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