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站在窗前目送她离开，心情同样很黯然。

想明白这一点，她心头的大石头松动了些。

祁先生耸肩摊手，“我来这里没十次也八次了，闭着眼睛也能找着，但这种事吧，我只能跟熟悉的人说，不然程奕鸣也会不高兴啊。”

祁雪纯衣服上的纽扣是一个小型的拍照传输软件。

“我跟他什么也没发生。”祁雪纯冷声说完，转身快步折回酒店。

“我去找他，你们继续查，有消息马上告诉我。”

“来，小妍，我们大家都敬你一杯。”八表姑率先举杯，其他人纷纷跟着举杯。

程奕鸣语塞，“我只是……”

严妍：……

欧翔略微迟疑，才回答道：“我弟弟欧飞，我在公司里的时候也不主事，主事的一直是我弟弟。”

窗户里没亮灯。

冬季寒夜，北风凛冽，倒让他恢复了清醒。

她找祁雪纯，其实就是想谈一谈司俊风的事。

“奕鸣哥！”程申儿来到程奕鸣身边。

程奕鸣正要回答，却听祁雪纯忽然悲恸的嚎啕大哭起来，一边哭一边大喊着：“不可能，不可能……”

渐渐的，晚霞漫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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