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男人拿着一把枪坐在角落里,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门外的动静上,听苏简安和江少恺聊的都是很没营养的东西,也就没怎么在意他们。
苏亦承叹了口气:“都说女生外向,但我们家的也太向外了。你不是说我不缺吗?那你就别操心了。”
刘婶照做,扶着心不甘情不愿又心有余悸的苏媛媛下去了。
“唔,薄言哥哥,你不用靠我这么近,我看清楚了,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帅帅哒~”
公司刚开起来的时候,他压力大到一天两包烟,公司的人都觉得他这么抽下去45岁之前肯定要把命送给烟,苏简安知道后,带他去了个地方回来,他就几乎把烟戒掉了。
苏简安不识时务的继续说:“我和江少恺的关系虽然好。嗯……比跟你好一点吧。但是还没好到能替他道谢的地步。我又不是他家人或者女朋友。”
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
这条暌违多年的老街满载着苏简安和母亲的记忆,一路上她絮絮叨叨的说着,陆薄言就负责听和带着她往前走。
苏简安的声音很轻,车厢内也几乎没有噪音,她忍不住偏过头仔细看陆薄言。
“……干嘛要上升到道德高度?”苏简安更郁闷了,“明天我跟你去不就行了嘛。”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
“你不用暗示。”陆薄言狭长的双眸鹰隼般锐利,“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苏简安压抑着狂喜,半信半疑:“你陪我?”
“是你那个首席秘书?”洛小夕一字一句,“苏亦承,你想都别想!我要是在现场看见你带着她,一定想办法拆散你们!反正话我已经撂这儿了,你自己想想还要不要自找麻烦。”
她朝着陆薄言挤出一抹迷人却也暗藏警告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