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去多久，沈越川松开萧芸芸，微蹙着眉，唇角却上扬着，轻声抱怨道：“真的很苦。”穆司爵的声音沉着而又寒冷，这是他要开杀戒的前兆。

上车后，陆薄言拉下前后座之间的挡板，隔开声音，这才问沈越川：“你怎么样了？”“不过这样的话，我们的基地早就暴露了。然而二十几年过去，我们的基地一直没事。所以，我怀疑芸芸的父母根本没留下线索。”

“挑衅”沈越川的时候，她已经预料到自己的下场。他正想破门抓人，萧芸芸的声音就从里面传来：“我脱衣服了！”

“越川。”苏简安看见沈越川回来，走上去问，“芸芸怎么会伤害自己？你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做？”这个时候，沈越川刚好忙完所有事情，准备下班。

她的眼神坚定而又决绝，俨然是什么都不顾了。沈越川的最后那句话，根本是说给宋季青听的。

她撕开医用胶带，果然，额头上缝了四针。紧跟着，剧烈的疼痛袭来，他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光，手上一松，“砰”的一声，整瓶矿泉水砸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