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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符媛儿站稳了追出去时，却已经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。
她说这话倒是真的，当时程奕鸣还打断了她好几次。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此时的颜雪薇已经昏昏欲睡，脸颊贴在穆司神热轰轰的胸膛上，她的头痛也减了许多。
讨厌！
符媛儿一愣，爷爷什么都没跟她说。
“今天晚上他到山顶餐厅里来，一定有什么阴谋，”严妍说道，“所以我才跟上来看个究竟。”
说完他便转身离去。
不过她没敢靠近程奕鸣。
“我给你这个数的报酬。”程奕鸣用手指比出一个数字，“只是骗到1902房间去，其他的不用你管。”
如果他真说这样的话，她保证当场跟他断绝关系，绝不带任何犹豫。
好了，事已至此，她还是想办法出去吧，对程奕鸣酒后发疯的模样，她完全没有兴趣知道。
不过他说的对，妈妈没出去工作过一天，她的确是爷爷养大的。
他早想问的，但上次到医院没多久，符媛儿便进来了。
程奕鸣眸中冷波闪动，但他什么也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