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顿了顿,他的长指轻轻摸了摸苏简安的脸颊,“当初在我爸去世的时候,在我最难的时候,是她陪在了我身边。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叙述那种感觉,当时有她在身边,我就什么都不怕了。”
“啊?”
他为什么要帮她?
护工吗?
高寒像是突然想到什么,他忽略了冯璐璐的想法。
一想到冯璐璐今晚分别时和他说的话,高寒就忍不住扬起唇角。
高寒怔了一下,这么说,是冯璐璐刚脱了裤子,就摔倒了。
穿衣服,吃团圆饭,这是传统。
“没有。”
闻言,医生笑了,“病人家属, 我看你也年纪不小了,对生理这块的知识,你还需要多了解一下。生过孩子的女性,是不可能再出现这种情况的。”
“哎哟!”随即便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叫声。
陆薄言向前走了两步,俊脸上带着和她一样的欣喜。
“什么?”
高寒的这个办法确实有效,至少冯璐璐的哭声停止了。
长指解开领带,衬衫扣子解开了三颗。
高寒直接接过冯璐璐手中的碗和汤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