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确察觉窗帘后面有人,直觉告诉他,那个人是她。
“你没必要知道。”祁雪纯面无表情。
“快了,再等半小时吧。”司妈回答。
话音未落,中年妇女忽然“噗通”跪下,哭着哀求:“司太太,你行行好,行行好,佳儿不懂事得罪了你,你放过她这次吧。”
祁雪纯汗,她都将昏迷两小时的事瞒下了,司妈却还要抓这个重点。
“……”
“我没说你怕苦。”司俊风耸肩,“怎么,你怕中药苦?”
几人回到办公室,把门一关,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。
出了病房后,颜雪薇便挣开了他的手。
开车的是管家,律师坐在副驾驶,“少爷,你还是回家一趟,太太六神无主。”
“哎哟!”他疼得皱脸,完全没察觉云楼的动作。
某种耀眼的光芒从她眼角闪过。
祁父正猫在书房里,窗帘也没敢开,而是透过窗帘缝隙往外打量情况。
“少奶奶,现在只有你能劝少爷改变主意了。”
所以,祁雪纯得以轻松的进入了秦佳儿的专属泳池。
而以她们俩此刻的力量对比,秦佳儿无异于刀板上的鱼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