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他问:“洛小夕来过?”
陆薄言:“我去过,影响太大,没再去了。”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的手,示意她跟助手走,她知道逃不掉了,乖乖在看诊台前坐下来:“唐先生,麻烦你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,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……”
苏简安看了看时间:“不去了。回家做饭,给你做大餐!”
她什么都知道,就像她现在其实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来一样。
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“陆总可能要到十二点左右才能回酒店。”秘书说,“他来得晚,耽搁了一点时间。”
苏简安阻止自己再想去下,又喝了小半杯的柠檬水,然后就听见了陆薄言的声音:“起来,跟我走。”
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走了。”
“肥牛、娃娃菜、金针菇上来了。”
“……我这是帮你!”洛小夕理直气壮,“那么大一桶你喝不完哒。”
她老爹觉得她在电视上穿成那样简直是败坏门风,要求她马上把那个冠军奖杯扔了,然后滚回公司上班。
也许是因为痛,她晶亮的桃花眸不知何时氤氲了一层水汽,一副有痛不能说的样子,可怜极了。
这么多年来,都是她一个人在制造他们亲密无间的假象。他们之间,甚至连牵手都没有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