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,蒋文也深知这一点,“祁警官,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?那么多疑案悬案你不去解决,你为什么总盯着我家里这点事?”
他浑身发抖,说不出话。
“我……来找司爷爷有点事。”祁雪纯笑笑。
“司俊风,你以为开除一个女秘书,这件事就能算了?”祁雪纯忽然出声。
“美华这边交给我,我来寻找突破口,”她说道,“你们去找其他突破口。”
“祁警官,雪纯……”阿斯叫她好几遍。
“你和阳阳是怎么回事?”祁雪纯问。
“你挑F区的盗窃案行吗,白队让我负责那个,我怕自己搞不定。”阿斯特真诚的看着她。
事实的确如此。
祁雪纯累得几乎趴下。
不办案子的日子,一天都觉得无聊。
“管家也被你收买,偷偷在汤里放了葱花,却声称是司云亲手放的,”这样的例子,在账本里可以看到很多,“你通过日复一日这样的小细节,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,让她思维混乱自认为记忆力减退,慢慢的将财产交由你打理!”
“我是江田的同事,他休年假超期了,所以我来看看。”
哎,难道家里水管又破了?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“丢了吧。”她在电话里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