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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祁雪纯不是一般人。
“你是想让我走，对不对。”
但程奕鸣显然对她是不是代言人无所谓，而且一心找到咖位更大的。
严妍特别肯定，“能让贾小姐如此大费周章的掩饰，一定和程皓玟有关。”
出了酒店，两人找了一个地方吃宵夜。
“怎么被人跟上了？”另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也在挑选衣服，两人看似不搭边，但已经在用言语交流。
程奕鸣语塞，“我只是……”
严妍马上输入了答案，河边，她就是有一种直觉，贾小姐设定的一定是这个答案。
却听贾小姐的声音急促的传来：“对不起，我帮不了你了……代替我去看我父母……”
“我准备往南方建一条新能源输送带，祁先生似乎有兴趣投资。”他也回答得毫不含糊。
“申儿，坐啊，想喝点什么？”
严妍没动，安全带也不解，“我没说要吃东西。”
“贾小姐……跟你有仇吗？”朱莉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。
“他得了什么病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严妍毫不犹豫坐上祁雪纯的车。